1、失去某人,最糟糕的莫过于,他近在身旁,却犹如远在天边。
2、吴秋明熟门悉路地进入,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围上来叫吴妈妈。吴秋明左揽右拖,踉跄地往里走,和迎上来的老师们一一握手,并把身后的马骁驭介绍给他们。
3、兽炉沈水烟,翠沼残花片,一行行写入相思传。(张可久塞鸿秋)(表达爱意的现代七言诗)。
4、[84]吉川幸次郎:《阮籍の「詠懷詩」について》,第43页,岩波書店1981年版。
5、永结无情游,相期邈云汉。——《月下独酌》李白;
6、尊前拟把归期说,未语春容先惨咽。——欧阳修《玉楼春》
7、较早对宫体诗做出批评的,是唐初史家,但态度有所不同,其差别不是个人性的,而是分别代表了南北学人审美旨趣的异同[25]。姚思廉《梁书·简文帝纪》仅仅用“伤于轻艳”[26]作评,而魏徵等人的《隋书·经籍志》则大加讨伐:“清辞巧制,止乎衽席之间;雕琢蔓藻,思极闺闱之内。……流宕不已,讫于丧亡。”[27]在同书《文学传序》中,更用了“词尚轻险,情多哀思,格以延陵之听,盖亦亡国之音乎”[28]的“酷评”。《陈书》虽为姚思廉主撰,但在《后主纪》中引用的魏徵“史臣”论曰:“后主生深宫之中,长妇人之手……耽荒为长夜之饮,嬖宠同艳妻之孽。……古人有言,亡国之主,多有才艺,考之梁、陈及隋,信非虚论。”[29]若与姚氏的“史臣曰”相较,评价不啻天壤之别。这种将文学上的诗体与道德良窳、政治隆污、朝代存亡联系到一起的批评方式,对后世影响很大,“宫体”也就渐渐成了淫荡下流、亡国之音的代名词。唐代杜牧脍炙人口的诗句中,就有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《后庭花》”[30]之句。宋人《北山诗话》曰:“炀帝云:‘此处不留侬,别有留侬处。’后主云:‘春江花月夜’,‘玉树后庭花’。亡国之音,百代之龟鉴也。”[31]这在后代几乎成为定评。闻一多在举到梁、陈宫体诗作品时,给出的评语是诸如“人人眼角里是淫荡”,“人人心中怀着鬼胎”,“在一种伪装下的无耻中求满足”,“专以在昏淫的沉迷中作践文字为务”[32],等等。其后,贬斥的调子愈唱愈高,直到20世纪80年代中叶方始稍歇。但若重新审视当时人的意见,“淫”主要用于音乐评论(起源于孔子说“郑声淫”),在文辞风格上的评语主要是“艳”。若是以梁代帝王的个人生活来看,较之宋、齐两朝,他们在生活方面更是颇为严肃的[33],宫体并非其现实生活的写照。至于萧纲《诫当阳公文心书》中所说的“立身之道与文章异,立身先须谨重,文章且须放荡”[34],不仅是对其子的告诫,他自己一生也践履了这一主张[35],而“放荡”也只是不拘旧体、勇于新创的代名词[36]。所以“宫体诗”体现的主要是文学上的“新变”,所谓“若无新变,不能代雄”[37],这是不能以有“色”眼镜观之的。从题材上来说,先是玄言,继而山水;从音律上来说,先是“暗与理合”[38],后有人为的“永明体”。所以,关于宫体诗的定义,我的看法是,从时代上判断,只有在永明体之后的作品才有可能被划入宫体诗的范畴。宫体诗的“新变”,不仅在题材上由山水到闺情,从自然到女性,而且着重探索诗歌音律的“宫徵靡曼”[39]。后代使用宫体旧名或旧题的作品,也在宫体诗的范围之内。这里不能不再次引用王闿运的卓见:
8、(3)这样那么就算了。即使这样,君子难道就不想要求得富贵吗?
9、命运把我俩撮合在一起,你身上有我,我身上有你,我与你亲密无间,情同心随一路相偕到底
10、换我心,为你心,始知相忆深。浪漫爱情现代诗句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-柳永《凤栖梧》
11、A.① B.② C.③ D.④
12、亮点防疫举措:加强全面消杀力度,为独居老人提供暖心服务
13、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——秦观《鹊桥仙·纤云弄巧》
14、草木也知愁,韶华竟白头。——曹雪芹《唐多令·柳絮》
15、37况周颐减字浣溪沙他生莫作有情痴,人间无地著相思。38欧阳修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,未语春容先惨咽。
16、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只相似。不知江月照何人,但见长江送流水。
17、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,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
18、江流宛转绕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。空里流霜不觉飞,汀上白沙看不见。
19、惜分长怕君先去,直待醉时休。——贺铸《眼儿媚·萧萧江上荻花秋》
20、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!——陈陶《陇西行四首·其二》
21、花渐凋疏不耐风,画帘垂地晚重工,堕阶萦藓舞愁红。——孙光宪《浣溪沙·花渐凋疏不耐风》
22、A.旅游业已成为当地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,这里巧夺天工的自然美景闻名天下,每年都吸引大量游客前来观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