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这本书把汉以后的中国文学史,定性为文言文学与白话文学彼此争斗、彼此消长的历史,表面上是以文言文学为正宗,实际上却是白话文学不断战胜文言文学。
2、 每一种传染病都是由于一种微菌在生物体中的发展;
3、9月28日:“我和娟约了知行同去斜桥,赴志摩观潮之约。”
4、 一个国家的强弱盛衰,都不是偶然的,都不能逃出因果的铁律的。我们今日所受的苦痛和耻辱,都只是过去种种恶因种下的恶果。我们要收将来的善果,必须努力种现在的新因。一粒一粒的种,必有满仓满屋的收,这是我们今日应该有的信心。一分耕耘,一分收获,这是初涉人世的青年都有的想法,但现实往往是劳而无获,因此理想也就丧失,心灵也就麻木了。?
5、好不容易抗战胜利了,夫妻团聚,胡适却又被任命为北大校长,此时的胡适,声望达到巅峰,一方面要处理学潮,一方面还要制定学术独立的十年计划,同时还要处理政府的各种电文,如何还能陪伴老妻江冬秀?
6、这是中国现代诗歌在创立时所经历的一段。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解释我们今天这一批号称民间写作的诗人的遭遇。这个遭遇,充满了历史的相似性。因为,我们发展起来的新的文化又对后来的诗人构成了压力,可能具体情形不一样,但却同样成为了压力。这种压力让人产生不自由感。所以伊沙有《车过黄河》,想“在黄河上撒一泡尿”。为什么他会想这样做?就是因为“黄河”这个文化意象对中国人的心理构成了巨大重负乃至阴影。我们一想到黄河,就想到伟大崇高、中华民族的历史等等。这对我们的灵感是某种阻碍。伊沙的《车过黄河》,有人批评他亵渎了民族情感,但是他的感受其实也有着真实性,他写出了人的实际生存和文化压力在我们身上构成的矛盾。我们往往不是从生存中自然地感受文化的意义,总是被动地接受,这就在内心产生了抵触和反感。这种抵触和反感的释放到了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达到了极点。这种心态不仅仅体现在新诗,还体现在别的领域。比如王朔的“痞子文学”,也包括像周星驰的《大话西游》等作品,都是对文化压力的反拨。当然,这一类诗,在诗歌史上达到了怎样的高度,该怎样评价,这是另一个问题。我今天首先要强调的是一种理解的态度。对于任何历史事实,首先应该有“理解之同情”,我们要理解它。这也是做文学研究的一个基本态度。只有对某个现象理解了,知道它的合理性和它的来龙去脉,才谈得上评价它。有时候我们不大注意先理解某个现象,一开始就抓住一个标准来作评价和下结论。这样的评价和结论是没有说服力的。轻易否定像胡适他们所写的那些很俗很白的诗,或者将伊沙等人的作品一笔勾销,这都是不太“学术”的态度。
7、作为丈夫的胡适,多被人称颂。原因无他,世人多认为,胡适不背承诺,以风度翩翩之留美博士,迎娶小脚太太江冬秀,乃是做出了绝大牺牲,以至于“胡博士的小脚太太”成为了民国史上的七大奇迹之一。不过对此,胡适并不同意。1921年,他在日记中写道:
8、我初到上海的时候……完全是个乡下人。许多小学生围拢来看我这乡下人。因为我不懂话,又不曾“开笔”做文章,所以暂时编在第五班,差不多是最低的一班。
9、 陈光甫知道美国人不愿公开得罪日本,又害怕中国无力偿贷,“国际间无慈善事业可言”,于是提出以中国桐油为抵押借款。而这也正是美方欠缺的重要物资。艰难努力之下,第一笔桐油借款两千五百万美元终于到手。如果单从金额看,确实有限,但借款的达成,被国际舆论视作美国不偏不倚政策的拐点,开始在东亚遏制日本,并逐渐走向中美联盟。在当时广州、武汉等城市接连失陷的情况下,这极大鼓舞了中国军民的抗日士气,坚定了国民政府的抗日信心。
10、 这次借款同样艰难,美国总统罗斯福接见胡适时,胡恳求总统“请美国再打一强心针,作二次之借款”(1939年9月8日日记)。此后与陈光甫一起,为借款事几次去见罗斯福总统。1939年12月6日,是陈光甫五十九岁生日。他在美国财政部与摩根韬会谈,间隙时告诉摩氏,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假若能得到部长阁下的帮助,实在是一件最好的生日礼物。摩根韬听后,久久无语,然后说:“你好好回去过一个生日,我会亲自处理贷款事宜。”不久美方同意再次贷款中国两千万美元。此后,美国又主动向中国提供了七千五百万美元的另两笔贷款。
11、1973年,曹诚英孤寂而去。而早在1962年,胡适就已经在台湾因突发心脏病去世。
12、胡适是中国新诗的开山,他的《尝试集》则是中国新诗的第一部诗集。对于新诗创作,胡适曾有过明确的主张即“诗体的大解放”和“自然的音节”。这基本上是针对旧体诗歌而言的。
13、为了还债,林语堂只好卖掉公寓,努力写稿,廖翠凤也把自己的珠宝都当了。
14、水上一个萤火,水里一个萤火,平排着,轻轻地,打我们的船边飞过。他们俩儿越飞越近,渐渐地并作了一个。
15、冥冥中似有神灵在牵引,就在这个时候,胡适来到了杭州。